揭開易學界的神秘面紗——當代中國易學研究反思錄(20)
---用高科技手法來助長迷信
有一種關於河圖、洛書與愛因斯坦相對論有關的說法,傳者往往只是概略地提到,並不作具體介紹或深究。我在一位很有造詣的象數易學專家的著述中看 到相關的一點介紹,說愛因斯坦曾“將河洛數結合時空相對論推衍”,這可能是愛因斯坦相對論與河圖洛書有關說法的最早的源頭。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雖然很深奧,
但我還是想盡可能搞清楚相對論與河圖洛書究竟存在著什麼關係,因為這個問題對探究易學以及河圖洛書的本來面目至關重要。從專家的書中看不出河圖洛書與相對論到底存在著什麼內在的聯繫以及愛因斯坦是怎樣將河洛數與時空相對論結合推衍的,除了一種數字遊戲以外(或者我沒有看懂)。1999年初我將電話打進了這位我所敬重的在國內外都有一定知名度的著名象數易學專家家裏,我說明瞭我的無知和困惑,真誠地向他請教,並希望能夠允許我登門求教(當時我正在該專家所居
的城市)。但是這位專家以含糊其辭的說法對待了我的疑惑。在我非常明確的意思表達和請求下,該專家連連說:“那都是些空套子,那都是些空套子……什麼東西 都可以往裏套!”專家說“空套子”我就明白了,因為馮友蘭先生早就說了:《周易》是“宇宙代數學”、“《周易》本身並不講具體的天地萬物,而只講一些空套子,但是任何事物都可以套進去”。易學界還流行愛因斯坦的一段話,即:“西方科學的發展是以兩個偉大的成就為基礎的,即希臘哲學家發明的形式邏輯體系(在
歐幾裏得幾何學中),以及通過系統的實驗發現有可能找出因果關係(在文藝復興時期)。在我看來,中國賢哲沒有走上這兩步,那是用不著驚奇的,令人驚奇的是 這些發現全都被做出來了。” 似乎愛因斯坦非常欣賞中國古代非邏輯的思維方式以及有機迴圈的認識論,這是那些《易經》現代神話論者最津津樂道的一面旗幟。不過愛因斯坦這段話先後有兩種譯本,後一種譯本為:“西方科學的發展是以兩個偉大的成就為基礎的,即希臘哲學家發明的形式邏輯體系(在歐幾裏德幾何學中), 以及通過系統的實驗發現有可能找出因果關係(在文藝復興時期)。在我看來,中國賢哲沒有走上這兩步,那是用不著驚奇的,若是這些發現全都做出來倒是令人驚
奇的”(許良英等編譯《愛因斯坦論文集》,商務印書館1977年版,1979年版;轉摘自侯樣祥編著《傳統與超越》81頁,江蘇人民出版社2000年10 月版)。照後一種譯文看來,意思完全相反,愛因斯坦似乎有批評中國古代思維方式和認知方式之嫌。當然,如果誰有愛因斯坦研究過河圖洛書、將河圖洛書與相對
論結合推衍的確鑿資料,希望在看到本文後能公佈出來,以便進一步研究、探討。
還有一種“神話”。李樹菁先生987年在山東濟南國際周易學術討論會上發表《現代自然科學條條道路通象數》說:“60年代以來,聞名世界的重大
科學成果共計14項,其中12項是80年代以後的。更可喜的是,14項科學成果中,有9項是我國科學家80年代以後研究的成果。這些成果中有一元數學、物元分析、混沌理論、天地生偶次序、全球地質構造的呂德斯線、地球經絡穴位結構、地震自然節律、自然週期可公度性、生物全息律,其理論基礎都來源於《周易》
中的象數或與象數有關,有的與《周易》中的理論完全一致”(轉引自歐陽紅著《易圖新辯》20頁)。這個“聞名世界的重大科研成果共計14項”不知是按照什 麼標準遴選出來的。按照這種說法,中國無疑早已成了世界頭號科技強國。筆者不才,但也知道1988年鄧小平在參觀正負電子對撞機實驗室時說:“雖然我們還比較落後,但不是一切領域都落後。我們在學習、吸取世界先進技術的基礎上,是有能力在高科技領域搞出一些達到世界先進水準的東西的”(《人民日報》
筆者並不反對將現代科學與易學結合起來研究或者從現代科學的角度去看待和研究《易經》,但若以前述那些似是而非的現象或類似的情況為據,認為 《周易》包含有數不盡的現代科學知識、破譯了《周易》八卦就會將人類文明推進一個世紀就足以使中國人屹立於世界民族、世界文化之巔,或者現代科學、現代文
明中有什麼,《周易》也亦步亦趨、與時俱進地有什麼,那我們只能認為是妄說。
用周易推算出太陽系存在第10顆行星的人
劉子華:中國第一個推算出太陽系存在第10顆行星的人
中國第一個推算出太陽系存在第10顆行星的人是劉子華。自1940年法國正式發表他的論文,到1989年我國出版他的論文,整整經歷了50年。
劉子華,1899年出生于四川省簡陽縣甑於場,後遷至成都市龍泉驛。劉子華從小家庭貧困,但他刻苦立志,奮發進取。
1919年10月,劉子華第一批出國赴法勤工儉學。到法國巴黎後,劉子華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除攻讀醫學、工藝外,他還留心其他各種新知識。一 天,劉子華到學術講演廳聽老師講《宇宙科學》,老師說這本書的資料出自中國的《易經》,使劉子華知道《易經》與天文學也有聯繫,啟發了劉子華開始攻讀《易 經》。劉子華千方百計借來《易經》,一遍一遍地翻讀,一遍一遍地琢磨,整日地冥思苦想,終於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易經》原來是一種揭示事物內在規律,即對 立統一、相輔相成、發展變化的理論。接著,劉子華將易經八卦卦爻的組合和演變規律帶進各學科領域進行考察,進一步得出結論:八卦是中國古代特有的一種宇宙 論,是有關萬事萬物的起源和發展的總模式。用這種認識方法,可解釋小到原子、大到天體宇宙。為了證實這個理論,劉子華先從太陽系研究入手。他比較系統地研 究了太陽系中日、地、月、金、木、水、火、土各星球的性質,結果發現這些星球可與各卦爻相合。八卦的組合是,每一卦與相應的另一卦成配偶,其爻數相加即可 為一個恒數,顯示出一種平衡狀態。劉子華由此想到:既然卦爻之間可成一種平衡的恒數,那麼與每卦相合的星球之間,是不是也有這麼一種平衡關係呢?於是,他 把西方現代天文學幾百年研究出的各星球平均軌道數帶進據卦理相對應的配偶星球之間進行計算,結果出現了一個可以精確到三位小數的恒數。這個奇跡,使劉子華 震驚。他怕這是一種巧合,又將星球密度數帶入計算,結果,又一個恒數出現了。這對劉子華來說,該是多麼重要啊。
1930年,西方天文學家用數學方法推算出太陽系第9顆行星--冥王星並被迅速發現之後,便把劉子華原先的計算一直顯示的恒數給打破了。但這又引起劉 子華的深思:這平衡被打破是因為還有一個"未知星"在作怪,有這個"未知星"存在,這個平衡才能重新保持。劉子華由此推定太陽系還存在第1O顆行星。至 此,劉子華考察論證這一問題的初稿大體告成。但由於當時缺少"冥王星"的速度和密度數位,給劉子華的預測工作帶來困難。
1933年,巴黎舉辦"世界博覽會",公佈了"冥王星"的天文數字。劉子華喜出望外,他趕緊將這些資料帶回計算,並由此及彼,推算出了第10顆行星的 平均軌道速度每秒1.
1937年,劉子華以對"八卦宇宙論"的研究,申請就讀巴黎大學博士論文班。在此期間,他奮力將自己研究的成果,一而再、再而三地精審,計算。兩年來,他又翻遍了700多家《易經》注釋類書籍,將中西天文史做了詳盡的審研,他的論文即將誕生了。
1939年,劉子華終於捧出了自己的心血結晶--《八卦宇宙論與現代天文--日月胎時地位,一顆新行星的預測》。好事多謀。論文正待通過時,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了,法國也捲入了戰爭,劉子華在異國他鄉度過了戰亂時期。
劉子華回國後的
1949年建國後,由劉伯承簽署,劉子華被任命為四川省參事。1959年,劉子華的論文譯成中文。1982年出 現"九大行星聯珠",劉子華向全國科 學大會提出利用"九大行星聯珠"可以找到他預測的第10顆行星--"木王星",未被重視。而美國海軍天文臺終於捕捉到這顆行星的神秘行跡,證實劉子華的推 測是完全正確的。1989年12月,四川科技出版社正式出版了劉子華的著名論文。此時,據論文最初發表,將近半個世紀,這行程真太長了。